模范千金她不装了

模范千金她不装了

考拉lucky 著

在考拉lucky的小说《模范千金她不装了》中,宋谦洲邵彦城田沁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宋谦洲邵彦城田沁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豪门总裁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见我要走,她索性也不装了,忽然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我踩着高跟鞋立刻失去平衡,踉跄后退几步。短促而沉闷的一声撞响传来……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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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模范千金她不装了

    协议离婚数次未果,我和宋谦洲对簿公堂。

    法官问:「双方有孩子吗?」

    宋谦洲:「没有。」

    我:「有。」

    宋谦洲:「?」

    1

    结婚两周年纪念日这天。

    我和宋谦洲在餐厅刚落座,他接了通电话。

    电话漏音。

    那头甜胧哽咽的声线格外惹人心疼:

    「洲哥,我滑雪不小心摔骨折了…」

    边碟被一脸急切的宋谦洲打翻在地。

    「你现在在哪?」

    一向稳重的男人罕见地失了态,语气中满是焦急。

    对面报完地址。

    宋谦洲连忙抄起外套,连抱歉都忘了说。

    只淡淡瞥我一眼:

    「急事,先走了。」

    我温柔恭顺地朝他点头。

    跟着起身帮他拢了拢衣襟:

    「外面冷,把扣子扣好再出去。」

    宋谦洲微微颔首仔细打量一眼我的脸,双臂微张,享受着我的「服务」。

    语气居高临下:「今天的衣服领口有点大,浓妆也不适合你。」

    男人说完这句不疼不痒的话,转身走了。

    窗外的夜色里,高大的建筑群轮廓壮观又硬朗,霓虹各处闪烁。

    周围餐位上的情侣,时而浅笑,时而低语。

    怎么办,四处都很热闹,

    除了我。

    我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AIR餐厅,要一起共进晚餐吗?」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磁性暗哑,语气有些嗔怪:

    「就算我随叫随到,也不必请我吃你俩的剩饭吧?」

    「还没上菜,不算剩,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出门换一家。」

    「外面冷,你别乱走了,我这就过去。」

    我笑着挂断了电话。

    2

    「不是说今晚特殊,不方便见面?」

    邵彦城将悉心切好的牛排递到我这侧。

    「说是有急事,走了。」

    「什么事比过纪念日还急?」

    我撇撇嘴不说话。

    他了然,而后噤声。

    想了想,他还是没忍住:

    「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打算离婚?」

    怎么不打算呢,我和宋谦洲结婚两年,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就没断过。

    不过考虑到近期我家的B轮融资还要靠宋家支持。

    所以尽管他放肆,我也一直忍到现在。

    我不但得继续忍,还得继续演。

    实话说挺累的。

    我叹了口气:

    「还得再坚持一下,坚持到B轮融资结束。」

    「什么时候结束。」

    邵彦城语气中有些催促。

    「不好说,粗略估计还得三个月左右。」

    男人表情有些无奈,努努嘴,似是不甘。

    「她在宋谦洲那很特别,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个女人......」

    我摆手,示意他不需要再重复。

    他当然说过。

    女人名叫田沁。

    是宋谦洲EMBA班上的同学,面容身材俱佳,因一条滑雪视频走红。

    社交平台粉丝100w+,标签是某运动品牌服饰主理人。

    是宋谦洲最喜欢的那种明媚张扬,生命力十足的类型。

    宋谦洲在某次聚会上,毫不避讳自己的已婚身份,

    当着老师同学的面,直白地表达对田沁的欣赏。

    传闻当晚两人是一起离的席。

    邵彦城知道这些,因为他是宋谦洲和田沁经济管理学的老师兼班主任。

    而我,曾是邵彦城最引以为傲的学生。

    3

    我是家里打造好的温婉恭良的模板式的千金**。

    专门为了联姻,提前十数年培养。

    为此,芭蕾、钢琴、国画、围棋、书法......

    这些宜室宜家的特长都有专门的行业大家教授于我。

    大学毕业出国镀金,回国再接管一个家里不大不小的企业用以证明自己上得厅堂的能力。

    婚嫁年龄一到,我再像个高端流水线打造的商品般上架。

    上架就被宋母一眼挑中。

    我温柔恭顺、传统宜家。

    宋家全家人都满意,除了宋谦洲。

    宋谦洲是整个圈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集团掌舵人。

    32岁接手家族企业后,宋家多个品牌价值直线上升。

    甚至出现了品牌人格化的现象级营销案例。

    几个突出案例一度编进了我大学时的课本里。

    起初,因为宋谦洲的外形和事业光环。

    我对这段婚姻是抱有一丝期待的。

    只是后来,他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

    我打造好的人设和家族企业的处境令我不得不继续维持体面。

    甚至是后来,几次三番有女人把电话直接打到我这里。

    我也会一笑了之。

    我身上逆来顺受、善解人意的特质是宋谦洲最讨厌也最受用的。

    讨厌在于他一向不喜欢如我这般死板的女人。

    受用在于,这样传统的妻子在身边,他会有男人需要的安全感。

    我本已经做好当一辈子假人的心理准备。

    可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4

    婚后第二年,学校举办校友会。

    我作为优秀校友上台发言。

    同一时间,宋谦洲和田沁在另一栋教学楼里上课。

    发言结束。

    邵彦城坐在台下鼓掌,一如往昔,

    男人看向我的眼中充满了赞叹、欣赏以及隐晦的爱慕。

    我下台后礼貌点头回应。

    客气、疏离又保持彼此应有的社交体面。

    因为排座和邵彦城挨着。

    想起上台前,邵彦城多次与我叙旧攀谈,身边又有摄影机多处拍摄。

    不远处还架着直播设备。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谨慎地选择先离席躲一会。

    走出礼堂,大门刚关上。

    便见到了田沁。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目光算不上友好。

    「你好杨**,我是田沁。」

    她故意伸出手和我握手。

    腕上是宋谦洲前几日刚从拍卖会上一掷千金拍得的帝王绿翡翠手镯。

    我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并未伸出手回应。

    也并不打算回应。

    她悻悻地收回手,霎时冷了脸。

    以往通过几次电话,这还是我第一次面见本人。

    邵彦城给我发过她的照片。

    本人眉眼比照片里更立体更精致。

    不过我没闲工夫陪她闹,欲错身离去。

    见我要走,她索性也不装了,忽然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我踩着高跟鞋立刻失去平衡,踉跄后退几步。

    短促而沉闷的一声撞响传来。

    脚踝毫无防备地撞到了签到桌的桌腿。

    刹那间,一股尖锐地疼痛刺入筋骨。

    我咬着牙才堪堪站稳。

    「故意在我生日的时候请戏班子拖着人?就你?也配和我争?」

    大堂很空旷,她的声音格外突兀。

    闻言我才反应过来,她今天唱的这出是为何。

    5

    前一晚我为了哄老爷子开心,托人请了个越剧班子给宋老爷子唱曲。

    主胡一响,宋谦洲攥着手机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刚一起身,老爷子明显不愉。

    我跟着宋谦洲出门后,身后的尹派唱腔余音绕梁。

    我不得不放大了些音量:

    「谦洲你两个月没回老宅了,有什么急事也等陪爷爷听完曲儿再去吧。」

    「叮。」是他电话视频挂断的声音。

    原来当晚是田沁的生日。

    原来我以为夫妻间说体己话的时候,他手里握着的电话在和另一个女人视频。

    婚后,有不少女人试图加过我微信、视奸我的社交平台、甚至故意把电话打到我这。

    但舞到我面前的女人,田沁还是头一个。

    如果不是宋谦洲的宠溺和纵容。

    不会有这一幕发生。

    眼前女人的趾高气昂,脚踝和小腿处的钝痛,无一不在提醒着我,我的气度只能换来宋谦洲的得寸进尺。

    我的第一反应是扬手给她一巴掌。

    却在看到附近几个交头接耳的服务生时生生压下了怒意。

    我整理好表情,依旧是笑纳一切的神态。

    将手腕一点点抽出,语气淡漠地问道:

    「不知道田**说的:争,是什么意思?」

    「争什么东西?」

    「还是,争什么人?」

    周围的一张张脸,表情意味深长。

    田沁跟随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周围的旁观者。

    自己好歹是个网络红人,

    面对着我的质问,也只能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宋谦洲疾步赶来。

    第一件事就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田沁,确认无事后仿佛舒了口气。

    随后不由分说拽走了田沁。

    这期间,一句解释,

    甚至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6

    邵彦城带我去了校医院。

    给我嘴角擦药时,眼里是止不住地心疼。

    「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我不解。

    「后悔自己当初不够勇敢。」

    师生之间,他能怎么勇敢?

    我能怎么勇敢?

    如果当初踏出这一步,

    于他,未来一片大好的职业生涯将止步于此,并将永远存在污点。

    于我,家中费心打造多年的传统乖顺的好名声也将毁于一旦。

    「七年前没有说破,是为了互相成全。」

    我低声说。

    他认命般地点点头,眼尾殷红。

    看着他隐忍克制的表情,我不免想起大四即将毕业的那个夏天。

    他作为我的论文导师,

    每次叫我去他办公室改论文时都会给我带些小礼物。

    有时是一个苹果,有时是一颗牛轧糖,来学校的路上看到新鲜的东西也会买来给我吃。

    最接近暧昧的一次,是他给我带了学校主路槐树下一株他觉得很漂亮的洋槐花。

    然而,为了避嫌,组里每位同学都有份。

    那时即将毕业,彼此那些隐晦的心意和所有的不舍都化在这些他费心准备的小礼物当中。

    我留学第一年,他还曾在参加国际学术交流会之余千里迢迢给我带了几袋我最爱吃的板栗。

    而那时,我已经确定要在毕业后和宋家联姻。

    所以无法回应他的任何爱意。

    只能在他打电话问我:「礼物喜欢吗?」的时候。

    装作没看到板栗之外的那条高奢项链,客气答他:

    「好吃。谢谢你。」

    回国后不久我就结了婚。

    婚礼当天,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一句话没说,只是呼吸间有些隐忍着的呜咽。

    短短6秒,电话挂断。

    我们之间,不明不白的6年,

    也在沉默中告一段落,

    本来他也一直和以前一样恪守本分,没再打扰。

    直到宋谦洲成了他EMBA班的学生。

    他见证了宋谦洲和田沁之日渐亲密的过程。

    邵彦城和我断联两年后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田沁的照片。

    随后他在消息里说:

    「素微,如果不开心,你可以随时掉头,我已经有能力给你托底。」

    他说的能力,除了身份的转变外还有财力。

    名校高知的家庭背景,顺其自然的职业生涯晋升,带来了一系列社会资源和人脉的重组。

    邵彦城在短短几年内拥有了自己的公司,通过学校这个大资源池,踏上时代风口,这年一跃跻身年轻富豪榜之中。

    在他这里,我无需宜室宜家,无需温良刻板。

    可以是学生,甚至可以有过婚史。

    想到这,我有些不甘心,

    为我这几年的墨守成规。

    也为彼此这些年的蹉跎。

    他半蹲在病床边,即将再次回身取碘伏时。

    我一把攥住他拿着棉签的那只手。

    右手扣住他的后颈。

    对着他怔然的面孔,

    偏头吻了上去。

    7

    邵彦城整个人僵住。

    一边被动回应着,一边委婉拒绝着:

    「素微,你…我们这样,于礼不合。」

    我的唇擦着他的,语气极尽魅惑:

    「你,现在,可以,反悔。」

    话音刚落,

    他仿佛下了什么狠心的决定似的,

    回应给了我更热烈的吻。

    津液在缠绕的唇舌间摩挲。

    我的脑中空白一片。

    只听得到窗外有蝉鸣声,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同时溢进来的还有刚割过青草的清香。

    那一刻。

    圆满了我的整个青春。

    半晌过去,邵彦城仿佛用尽了毕生力气紧紧箍住我。

    他下巴抵在我的额头,声音还在发颤:

    「素微,我绝不反悔。」

    我双手虚虚地圈在他的脖颈。

    缓缓喘息。

    「你问我愿不愿意掉头,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七年前是为了成全,七年后,也一样。

    不同的是,这一次,

    我是为了成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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