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重生复仇

将军夫人重生复仇

渔舟唱晚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令筠柏庭 更新时间:2025-01-07 20:40

《将军夫人重生复仇》主要描述了令筠柏庭之间的故事,该书由渔舟唱晚所作。小说精彩节选:新皇为笼络臣心,也不愿深究,便恢复易唤秋官家之女的身份,甚至为表对救武安侯的嘉奖,逾礼封她了一个安明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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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平叛归来,带回一个青楼女子。

    她救他于危难之间,他帮她脱离奴籍,抬她为平妻,还为她家**。

    全京师都在称颂美与英雄相互救赎的故事,忘了我才是将军正妻。

    而我众叛亲离,含恨而终。

    重回当年,我将前世为我收尸的庶子接回府上。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的儿子!」

    既然整个京师都忘了我才是正妻。

    那我只能「夫死从子」了。

    1.

    我从未想过我会在三十五岁早逝。

    出身兖国公府,我家世显赫,原定的姻缘应是中书令家的公子,或者是几位尚书的子弟。

    柏家虽也是朝中武将新贵,但同几个世家相比,到底缺少底蕴。

    但我还是一意孤行地嫁了。

    因着柏庭年少英雄,屡建奇功,待我又极好,我便将一颗心全给了他,让母家助他平步青云,挂帅封侯。

    自十六岁嫁来,我做侯夫人十七年,把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丈夫和婆母也十分照顾,没有生出儿子也并不多怪我,只叫我随缘。

    我原以为能和他一生一世。

    直到我死前两年,将军平叛后带回一个女子,他眼中的浓情蜜意再不属于我。

    从小习得做主母的态势,我虽对他的变心而痛苦,但并不阻止他纳妾。

    但他说:「唤秋她有恩于我,我要抬她做平妻。」

    我怎么能答应?

    即使是武安侯府的恩人,她也出身青楼,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

    圣上会怎么看?世人会怎么看?

    他却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嘲讽:「原来你还是嫌弃她身份低微。」

    「可是我被叛军追剿在城中东躲**的时候,你这个出身高门大户的正妻又在哪?是唤秋!是她不顾危险,收留我救治我,而你只会在家绣花、品茶、赴宴!」

    可真的如他所说吗?

    军报传来说将军在桐城失踪,是我稳住阖府人心。

    老太太惊厥之下一病不起,我焦头烂额之际也没耽误入宫延请太医,花高价为她购得人参服下。

    我就算不在前线,也知道,将士大力搜寻柏庭,援军的速来,都是因为他是邹家的女婿。

    原来这些都比不过易唤秋将他藏身青楼的三日。

    婆母苦口婆心地劝说:「令筠,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那女子身怀有孕,家中子嗣又不丰。若是个男胎,便是让他做个嫡子又何妨,他也叫你一声娘啊。」

    我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不解地望向我:「母亲,我虽然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也听你教导过我说知恩图报,怎么到你自己这里反而这么善妒呢?唤姐姐曾经过了不好的日子,但是她心地很善良,不会伤害你的呀。」

    待我如亲女的婆母,全然忘记我事必躬亲的照顾,眼里只有一个未成形的胎儿。

    我如珠如宝的千金,她幼时好生病,我只能整宿整宿地抱着她哄睡,现在挽着与她年岁相近的父亲姘头,欢喜着和她探讨诗词,打趣她和她父亲相识相知的细节。

    君既无心我便休,我提出和离。

    但他们居然不肯。

    呵,唾弃我家的高高在上,又舍不得我家的权势地位。

    更可恨的是,他们居然散出流言。

    说我善妒无子、忤逆婆母。

    我在京师的名声一时极恶,有家难回。

    更兼柏庭在此战中又建奇功,成功站队晋王,于是在晋王登基后立即站稳脚跟,我家一时竟奈何不了他。

    很快,他又上奏为易家**。

    易分亭原是桐城小官,贪墨朝廷拨款,事发后获罪。

    新皇为笼络臣心,也不愿深究,便恢复易唤秋官家之女的身份,甚至为表对救武安侯的嘉奖,逾礼封她了一个安明县主。

    皇城本就满城流传着他们相逢于危时的爱情故事,这时更是加了圣上的肯定。

    人人称颂她易家女,贫贱不能移,淤泥不能染。

    我本就体弱,又殚精竭虑小半年,终于一病不起,在阖家欢乐中拖到抑郁而终。

    没人记得我,女儿倒是来哭了一场,盏茶功夫后便揾干眼泪,转去逗弄襁褓中的弟弟了。

    倒是一直养在偏巷的庶子,例行每月问安时发现了我的死,认认真真地处理了我的后事,也算没落了国公府的脸面。

    魂魄含恨不去,悠悠盘踞在丧生之地。

    一朝重生,我恍如隔世。

    庭院中喧哗无比,我的贴身丫鬟百竹急匆匆推门而入:「夫人,不好了,老夫人听到消息后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

    我立即下床穿衣,「别着急,准备马车去。」

    「好,咱们是要入宫去请太医吗?」

    「不,我们回兖国公府。至于老太太么,找几个下人抬回房歇会,不会有事。」

    百竹讶然,但还是立刻照做。

    前世我火急火燎就医问药,好人参好灵芝,不拘什么补药全开了私库淘来。

    一想到鬼魂时看着她牵着易唤秋的手骂我是不下蛋的石鸡,撺掇我的女儿去回绝想来探访我的她外祖家......

    她怎么配!

    路上,小贩吆喝声阵阵,我掀开帘子,贪婪地盯着几十年未见的繁华。

    前世在他们有意的苛待下,大冬天我在冷似铁的薄衾中死去,是我无法泯灭的长恨。

    「阿竹,你再替我去寻上次替爹爹瞧病的针灸名医程老,重金延请回府,我有大用。」百竹低头应下,我轻轻合帘,遮住眼底的晦暗。

    做事做绝,夫妻情断,就要断干净,对吧?

    这辈子,我不打算和离。

    这偌大的武安侯府倚仗我兖国公府而立,我凭什么不能当家做主?

    留下对我有用的,剔除我所不要的。

    贵女十六年,主母十七年,我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前世未能施展,今生,怎么也要斗上他一斗!

    现在是闵王叛军与朝廷军交战的关键时刻,索性还来得及。

    这一次,这份从龙之功,我邹家要了!

    到达国公府,母亲拉住我的手:「我的儿啊,这可怎么是好,柏庭现在一点下落都没有啊。」

    我安抚她:「没事的娘,我已经有消息了,快带我见爹爹。」

    两世为人,父母是第一待我真心之人,我断不相负。

    内室静寂,焚香雾袅袅。

    鬼神之说太过骇人,我推说上山为柏庭祈福,高僧断我身处鬼蜮,恐有灾祸。

    我回府后做一夜噩梦,将惨然前世混在梦中和盘托出。

    父母怔怔,但他们见我神色不似作伪,又从来都信我,便直问我打算作何。

    「前线我军与叛军正胶着,父亲立即飞书饮溪城表叔家,请他务必倾尽全力帮助晋王。父亲手中尚有不少人马,而今正好借口驰援姑爷而去。」

    当时柏庭孤军深入,流落桐城,竟误打误撞和援军来了个里应外合,事后又将大破重镇的功劳算在晋王头上。

    晋王在三支镇压兵力中最不显,他母族也最低微,想来柏庭也发现他是在韬光养晦。

    桌案上茶水早没了热气,母亲挨着我泪水涟涟:「筠儿,苦了我的筠儿,那一府的虎豹豺狼,早知如此,为娘必不叫你嫁去受此磋磨。」

    父亲情绪多有内敛,但也红了眼眶,应下我的事后,便扶着我的头硬声道:「女儿,有父亲在,这一遭你放心地走。」

    「我兖国公家随从先皇立朝,有定鼎大功。筠儿记住,你身上的脊梁,有一根便是兖国公府给的,万不可叫旁人断了去!」

    我收拾好情绪,回到家中。

    进门便眼见着老太太身边伺候的周妈,她瞧着我身边并无大夫,不由得错愕,脱口:

    「夫人也真是的,出去也不知办什么,老夫人在房里还等着瞧病呢。」

    我假装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埋怨,状似累狠了,淡淡地说:

    「娘病了是该请人来瞧瞧,多备点药吃着,我还要忙,就不去看她了。」

    说罢不理会周妈的错愕,径直回房休息。

    往日我一定是会侍奉床前,半步也不走开的。

    今时嘛,大夫都不打算喊了。

    若一病而死,全府皆知。

    何须我呢。

    不多时,女儿来到院中,但终究不是为了看我。

    「娘,祖母为了父亲病成这般样子,你还在这看账本,你就算不去看望祖母,还一副并不担忧父亲他们的模样,你没有心吗?」

    我算着手中的铺子和田产,越看越舍不得便宜了柏家。

    我打完一轮算盘,懒懒抬眼看着伯善仪。

    「担心有什么用?我要是也倒了,谁来周转这侯府,你吗?」

    女儿被我一噎。

    丈夫常年在外,婆母自我入府便只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确实对独女有很多亏欠。

    但在物质上,我自认给了女儿京中独一份的宠爱。

    金玉堆里养出来的侯府独女,心思单纯也就罢了,娘家给她兜底,缘何自降身价去和那个罪女称姐道妹,到最后心也不再为娘这里了。

    反来怪起我中年善妒,合着外人一起软刀子割我的心。

    魂魄游离数年,我终于明白,她的心从来不在我这里。

    她看不出我的操劳吗?

    她只是和她爹她祖母一样,觉得这是应该的,我只是个来侯府借住的帮手。

    母女缘浅,修得就是个两不相欠,我不会再管。

    在他们回京之前,我让下人把庶子接回府住。

    他母亲是个不安分的家生子,趁柏庭一次酒醉,偷爬上的床。

    事发后柏庭怕我生气,当即送走了她。

    那女子生下伯桓便早早地去了,还是我时常记挂着这个孩子,常常使人送他吃穿,到了年纪给他报私塾。

    现在想来,亲生的女儿尚不能灵前掉几滴泪,我这些年的滴水之恩却能让这孩子记挂这么久,年年祭拜。

    真真是造化弄人。

    重来一次,这泼天富贵,自然得有值得的人来接它。

    日过树梢,午后暖气氤氲,三两声燕雀啁啾。

    我在书房看表叔快马来的密报,吃着新采的甜荔,好不惬意。

    表叔安南侯在收到父亲消息后立即安排下去,一改在叛地邻城袖手观望的态度,积极迎战。

    有我记得的上一世的对战策略,安南军很快势如破竹,表叔遣兵囤了几大车桑蚕伪装成桑农靠近。

    饮溪城和桐城都是桑城,此时正值深春,城中谷场上到处翻晒着草龙,供春蚕结茧之用。

    浸泡火油的蒺藜裹着箭矢射入城里。

    隐秘的河道中早有晋王的埋伏,只待守军开城门取护城河水救火便齐发动,城门的安南军与河道伏兵双管齐下,杀他个措手不及。

    闪电奇袭,无怪乎此。

    城破后,柏庭和易唤秋在火海和飞絮里跌跌撞撞地跑出,还险些跑反了方向,做了溃兵的俘虏。

    今生他们不是相协抗敌的英雄佳人,而是像逃兵一样归队的光杆将军和捡来的罪臣孤女。

    我很好奇,没有了功臣的光环,他们的风评还会像上次那样一边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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