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年代,司团长离婚后追悔莫及

八零年代,司团长离婚后追悔莫及

泡泡 著

八零年代,司团长离婚后追悔莫及描绘了司辰佑乔鸢时笙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泡泡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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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我为司辰佑的晋升放弃大好前途,随他来到酷寒的西北。

    结婚不到一年,他却带着战友的亡妻娘俩住进家里。

    亡妻的儿子低烧他都紧张的不行。

    我流产他却骂我娇气。

    后来我把离婚协议递给他,全身心投入到科研保密工作中。

    可当我掏出未婚夫写的那封占满鲜血的表白信,他却又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后悔得直扇自己耳光:

    “笙笙,我真的后悔了……”

    我一阵头痛,想着一会儿等她们走后又要费几盆水去打扫。

    冬天严寒,部队里不少井水都上了冻,水力资源格外珍贵。

    最近,乔鸢带着她儿子来我家蹭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她儿子一来我家就放飞了自己,穿着沾满泥土的鞋子绕着我家叽叽喳喳地跑了三圈。

    看着地上脏兮兮的脚印,我瞬间红了眼眶。

    文职工作说忙不忙,但加班到深夜也是常有的事儿。

    等下还得打扫卫生。

    这水又得浪费不少。

    我叹口气,套上满是补丁的围裙,拧起了抹布就开始一点点的擦地。

    冬天的井水冰凉刺骨,有些还结着冰碴子。

    部队里发的一点暖炭,也被司辰佑尽数送去给了这对娘俩。

    我深呼口气,僵硬通红的手指不断哆嗦颤抖着。

    司辰佑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时笙,来了客人,你别给我这幅死样子!”

    他神色浓浓的嫌弃:

    “你怎么这般上不了台面?看看人家鸢鸢!”

    说到她的时候,他目光不觉温和下来。

    跟我交代完,他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盘炒好的菜笑着出来了。

    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娘俩,“快坐快坐!”

    乔鸢娇笑一声:“来啦!”

    饭桌上,娇笑的女人,爽朗的男人,活泼的孩子。

    反倒是我这个妻子,显得好像外人。

    忽然,我小腹一阵剧痛。

    再也忍受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了卧室。

    没想到司辰佑后脚就跟了后来,他眉宇间暗暗隐忍着怒气,居高临下地对我道:

    “时笙你别这么小家子气!”

    “自从我那战友死后,鸢鸢她们这些年过的艰难。”

    “请人来家里吃顿饭,也不是难事……”

    “你摆脸色是给谁看呢?!”

    叫我时笙,她却是鸢鸢。

    我苦笑出声,我生理上的剧痛难忍呢,到了他这里就成了摆脸色。

    “辰佑,我是真的不舒服……”

    话还没说完,我的头就被他扇的偏向了一旁。

    脑袋嗡嗡地响了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你竟然打我?”

    司辰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懊恼地缩回手:“我……”

    屋里的响动在客厅里听的一清二楚。

    乔鸢很快赶了过来。

    在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时,乔鸢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掩盖不住的得意。

    却在司辰佑看过去时,整张脸都是愧疚,自责地哽咽:

    “都怪我……我们不该来吃饭的,都弄的嫂子不开心了……”

    说完,她哭着带儿子匆匆离去了。

    司辰佑急忙抬脚去追。

    留给他的只有一声关门的长长回响。

    我的丈夫为了另一个女人焦头烂额。

    那我算什么呢?

    被扇的头嗡嗡作响。

    我的心好像死掉了。

    我呼吸一滞,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这一夜。

    司辰佑没回来。

    身下有血。

    月事终于来了。

    可月事痛让我死去活来。

    我的眼前浮现出司辰佑每次在我来月事的时候,嘲笑我娇气的那张脸。

    他说,每个女人都会来月事。

    怎么偏偏你就那么疼呢。

    这么点哭都吃不得。

    怎么做团长的女人。

    ……

    抱着被子,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第二天天不亮。

    司辰佑身后带着乔鸢回来了。

    身后跟的是两个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的士兵。

    看着正在泡红糖姜茶的我,直接下了通知:“他们娘俩的房子还没置办下来,所以要在家里住一阵子。”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冷,活得也格外地艰难。

    所以刚接到远在中部地区的父母省吃俭用邮寄过来的一摞粮票时,我的那份心酸和喜悦一下就被冲击地荡然无存。

    我咬了咬唇,第一次倔强地同丈夫对视:“我不同意!”

    两个士兵面色尴尬地堵在门口,进退都不是。

    司辰佑在属下面前被驳了面子,气急败坏地把我往里屋里拽。

    那力道之大,让整条手臂都开被拽脱臼。

    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积攒爆发,我怒吼:“怎么,又想打我了是吗?”

    司辰佑一愣。

    似乎没想到软弱的我,竟有吼他的时候。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愤怒,他破天荒的跟我解释:“我没想打你,你是我老婆,我打你干什么?我拽你进屋,是怕你让那娘俩难堪。”

    “你也看到了,今年冬天,格外艰难。”

    “她们那个出租屋,连煤炭也没有!”

    “还有那些粮票,我会分一半给她娘俩!”

    “今年收成不行,到了冬日这娘俩更是要饿着肚子。”

    我脑子嗡嗡的,一阵头晕眼花:“那是我爸妈给我的,你不能给她们……”

    拽着我的手忽然一松:“时笙,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失去拉扯的力道,我身子往后倒去。

    肚子重重磕向桌子尖锐的一角……

    好不容易缓解的月事痛。

    瞬间再度袭来。

    连呼吸都是痛的。

    而我的丈夫只留下一句“无理取闹!”

    转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身下逐渐漫出大片的鲜血。

    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现上来。

    这些年操劳过度,我身体一直不好。

    上次滑胎的时候好像也流了这么多的血,加上月信好像也迟迟未来……

    我可能,又怀上了孩子!

    但是,我马上又要失去他了……

    我心头涌上痛楚,用力地拍着门:

    “辰佑、辰佑……”

    可客厅里挪放大件物品的声音,掩盖掉了我虚弱的呼唤声……

    眼前逐渐出现重影,失去意识的最后,我听见司辰佑高兴爽朗的笑声。

    “走!我带你们去吃饭!”

    “你嫂子?哼!不用管她!让她好好闭门思过!”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司辰佑,我们彻底完了……

    卫生院里。

    我跟司辰佑在走廊里碰到。

    司辰佑罕见的关心我:“时笙,你怎么了?”

    我淡淡扫了眼他手中拿着的尿检瓶,和身后跟着的乔鸢母子,随意扯了谎。

    “没什么,月事来了。”

    “怪不得地上有一滩血。”司辰佑一脸的嫌弃,“还好鸢鸢洗掉了。你说说你,月事都能疼的医院里,怎么这么弱。”

    看来,他昨夜在外面和这女人待了一夜。

    直到今早回家才看到那滩血水。

    要不是昨夜热心的副团长去我家送热红薯,及时将我送往医院,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你没事,那就好了以后赶快回家。”说完,他匆匆去窗口排队。

    替那娘俩排队做检查了。

    一转头,司辰佑看见大喘气跑过来的副团长林牧。

    林牧把热豆浆包子一股脑全递给我后,笑着跟司辰佑:“团长好!”

    林牧是上面省厅级干部的儿子,近几个月才下来历练。

    就连司辰佑都得给几分面子,他拍拍林牧的肩。

    转身走了。

    林牧实在是不放心我,坚持扶我到了病房。

    他仔细将我扶到病床上后,正准备离开,我就叫住了他:“林副团长,昨夜谢谢你啊。”

    流产大出血,是会死人的。

    林副团长是我的救命恩人。

    面对救命恩人,我能想到最好的报答方式,便是唯一还攥在我手里的粮票了。

    我把粮票从抽屉里拿出来,递给他:“这些粮票不多,但是是我的一番心意,林副团长你收下吧。”

    他却怎么也不接,烫手山芋般地直摆手。

    “这个以后我也用不上了。”我坚持塞入他的衣兜。

    见我这番坚持,林副团长不好意思再拒绝了。

    他收下粮票之后,我才踟蹰开口:“其实……我也有一事相求。”

    ,他一听到我需要帮忙,一双眼睛睁得雪亮:“你说!”

    “你能扶着我去我去打一个重要的电话吗?”昨天让他背着已经够麻烦他了。

    今天再让他搀扶,我都不好意思了。

    可林副团长却直接说:“你身体不好,就别起来了。我给你找个大哥大。”

    大哥大?

    这个东西我虽然听过,但从来没见过。

    即便是身为团长的老公,也只是去大城市的时候见那些有钱人用过。

    我笑笑,没说话。

    只觉得林牧可能在开玩笑。

    可是下午,林牧就拿着大哥大来了!

    早就听说林牧家里条件不错。

    但我没想到大哥大他竟然也能找来。

    “笙笙姐,我教你怎么用这个,你那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在我晃神的时候,林牧冲我咧嘴一笑。

    热情的教我使用方法。

    学会之后,林牧就要出门。

    我想了想,拉住他的衣袖,叫他留下来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些事,他当然可以知道。

    当着林牧的面,我给主任打去了电话:

    “我想好了主任,我同意加入科研保密小组。”

    主任欣慰道:“笙笙你终于想通了,我一直很是认可你的能力,不过你可得跟家里人商量好,毕竟是要失去三四年联系的……”

    挂断电话,林牧却目瞪口呆:

    “笙笙姐,你好厉害。”

    “笙笙姐,团长配不上你,你离开是对的。”

    “你是国家的,不是他的。”

    他说了好多好多。

    大出血之后的我越来越困,渐渐睡去。

    医生说我现在气血亏空,多睡也是好事。

    我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林副团长却放在了心上。

    他一有空就过来送些吃的,乌鸡、补血丸......

    我膛目结舌:“这太贵重了吧。”

    他嘿嘿直笑:“给笙笙姐吃的,再好的也使得!”

    过了两天,我回家收拾包袱。

    到家时,却看到乔鸢正欢喜地收拾着行李。

    见到我,她的笑容咧得更大了。

    地上展开的包袱里有着毛呢外套、厚手套,甚至还有一双时髦的雪地靴。

    乔鸢歉意地冲我笑笑:

    “嫂子,你瞧我哥多照顾我,怕我到了京城冻着,就为我准备这么多......”

    “对了,我哥肯定带你去京城玩过吧?那里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惨笑一声。

    京城没去过。我不稀罕。因为我本来就不喜欢到处跑。

    可是雪地靴……

    刚和丈夫在一起时,我就羡慕能穿上雪地靴的人家。

    从前他许诺,等以后一定为我买一双。

    现在等他能买得起,送的人却不是我了。

    还有那毛呢大衣,看着都厚实,不知穿上该比我身上老旧的棉衫暖活多少。

    不远处的司辰佑忙前忙后地在搬运着家具,我脑袋嗡嗡的:

    “这是干什么?”

    “我给鸢鸢她们置办处学区房,家里就这套红木家具稀奇,我搬去给鸢鸢她们。”

    给她们买房子。

    给他们送红木家具……

    我心里愈发哽的难受。

    把在医院就拟好的协议递给他,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司辰佑微微一愣,很快嗤笑一声:“我是团长,你一个文职员工,能嫁给我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滚回屋里反思去,反思不明白,晚上就别吃饭!”

    经历过流产大出血,我黄泉上走了一遭之后。

    早就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我了。

    我冷笑出声:“堂堂团长是怕离婚丢人,不敢签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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