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临终前一个月

穿越回临终前一个月

红枣豆浆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茹茹萧瑾 更新时间:2024-11-09 17:40

茹茹萧瑾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红枣豆浆创作的小说《穿越回临终前一个月》中,茹茹萧瑾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茹茹萧瑾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我摇头,小声说:“不爱吃甜的。”一直都这样。王爷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笑了笑:“怎……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最新章节(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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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

    王爷纳妾之日,我以游历为由,跟他告别。

    他挑眉轻笑:“游玩够了便回来。”

    我贪恋地望着他的眉眼,低低“嗯”了声。

    他不知道,我回不来了。

    我的命数,在他纳妾的那一刻,被天命判下了死期。

    1.

    王府宴会上,王爷搂着我的肩膀,对众人说:“这是我妹妹,想出去看看世界,请大家多照顾她。”

    头顶的琉璃灯笼洒下柔和的光,照在王爷脸上。

    作为结义兄长,他尽心尽力。

    我却心里有鬼,说不出口。

    王爷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我离开的真正原因,是我爱上了他。

    系统把我带到这里时,王爷还是王府不受宠的庶子。

    被赶出权力中心,只能管些琐事。

    我自荐做了他的贴身婢女。

    入府那天,王爷抽着烟袋,懒洋洋地靠在榻上。

    “别跟着我了,在我这儿没前途。”

    我弯腰,捡起王爷扔在地上的奏章,整齐地放在桌上。

    “前途是自己争取的。”

    我轻声说:“王爷,您将来一定会成大事。”

    王爷愣了一下,看了我好久,没说话。

    我出去后,透过撑起的窗户,看见靠在椅子上的王爷。

    他仰着头,发呆地看着房梁,眼神复杂。

    那种少年人特有的迷茫和失落,我记了十年,从第一次见面记到现在。

    王爷纳妾的宴席上,我被他安排在上席。

    离新妾很近,她的衣服从我眼前掠过,我甚至能看见她手上大大的玉镯,泛着柔和的光。

    王爷和新妾是政治联姻,本来就没感情。

    让我坐上席,说明他很看重我。

    就像他在宴会上介绍的那样:“这是我妹妹,请大家多照顾她。”

    在他心里,永远有我的位置。

    ——只是不是爱情。

    系统说,如果王爷不娶我,我就会消失。

    “你去求他,他会答应的。”

    我笑了笑。

    “他爱不爱我,娶不娶我,都是他的自由。

    ”陪了他十年,不代表他就该娶我。“

    ——我讨厌这种“我陪着他,他就该娶我“的想法。

    系统叹了口气,冷冰冰地说:“你的时间不多了。”

    血红的符号在我眼前晃动。

    我只剩下三十天可活了。

    我以游历为由,给王爷递了辞呈。

    他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揉了揉眉心,低声说。

    “不用请辞,我给你放假,玩够了就回来。”

    我轻轻应了一声。

    可能是我脸色太白,连王爷都看出不对劲了。

    2.

    他语气缓和了几分:“多年辛劳,确实该好生歇息了。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浅笑点头,轻声应了。

    王爷上前,抬手摸我脸,叹道:“又瘦了。”

    他声音放柔:“一个人在外,别忘了吃饭。”

    我低声“嗯”了句。

    马车上,我心里想:【王爷对我这么亲近,为什么我还觉得他不喜欢我?】

    【算了,不重要了。】

    我捂着嘴咳嗽,用手帕擦掉血。

    抬头看向窗外,心里五味杂陈:“终于能看到江南的烟雨了。”

    以前,我跟王爷出门办事,却被人冷落。

    那晚,我们躲在破庙里,抱在一起取暖,冷得发抖。

    王爷贴着我耳朵,咬牙说:“阿茹,等我有出息了,一定对你好。你跟着我,穿金戴银,走到哪都有人恭敬对待。”

    ......

    笑容慢慢消失,我咽下嘴里的血腥味,心里突然有点遗憾。

    【我这么喜欢玫瑰,可到头来要死了,都没收到过一朵红玫瑰。】

    我缩在车里,红着眼睛想,【到了江南,要自己买一盆最好看的红玫瑰。】

    那种红得耀眼的,让人一看就开心。

    我慢慢闭上眼睛。

    到了江南,刚下马车就看见一个穿青衫的男人,拘谨地站在路边,手里举着牌子等我。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

    他说自己是王爷在江南生意上的管事。

    “王爷特意交代,一定要照顾好您。”

    王爷跟江南的生意来往不多,特意交代这事肯定费了不少功夫。

    我看了他几秒,婉拒道:“不用了,我想自己逛逛。”

    “苏姑娘......”

    “你不用告诉王爷。”我温和地看着他,“就说我很好,玩得很开心,不会有事。”

    最后这段日子,我不想再跟他有牵扯。

    我在江南找了家不错的酒楼住下。

    乖了两辈子,临死前,也想尝尝放纵的滋味。

    白天酒楼没事,我打着伞在小城里逛,找了家画坊,想给自己画幅像。

    头发散开,涂了点胭脂,让画师多画得白一点,再漂亮一点,嘴角微微笑着看向远处,脸上笑容温柔。

    用画框装裱好,抱在怀里,在画师疑惑的目光下,摇摇晃晃地出门。

    3.

    上辈子,我死在马蹄下,毫无预兆,命断当场。

    这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反而觉得有点奇怪。

    晚上,我在酒楼里,喝着小酒,听着曲子,跟客人们一起玩乐。

    我转头对着其他人笑,一起玩乐,不去想明天。

    这一个月,我做了很多以前不敢做的事。

    玩久了,也觉得没意思了。

    最后就躺在椅子上,看着江南的雨景,等死。

    王爷中间派人送来信。

    信里问我玩得开心吗。

    我还没回信,系统就将王爷那边的声音传递了过来。就听见旁边有个女人撒娇说:“王爷只顾着写信,都不理我。”

    ——是他新娶的小妾。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

    隐约听到王爷在哄她,女人还在撒娇。

    我强装镇定,写了封回信交给他的手下:“很好。”

    我拿着他的信,呆呆地看着远处的江景。

    ——娶小妾前,王爷根本不认识她。

    ——才半个多月。

    人们常说,有缘分的人一见钟情,三天就能定情,一周就能恩爱如胶似漆。

    我以前不信。

    现在看来,不得不信了。

    我身体越来越差,能感觉到生命在流失。

    血液在身体里流淌,却冷得刺骨,疼得要命。

    酒楼往前走五十步,有座石桥,桥边种满红玫瑰,在江南的风里,香气扑鼻。

    桥下河水湍急,卷着枯萎的花瓣,不知道流向哪里。

    这里,是我给自己选的死地。

    我不想死在医馆里,被大夫扎针吃药,孤独地等死。

    有一天,我收到王爷的礼物。

    一盒漂亮的蜜饯,一张红色请柬,上面印着他和新娘的名字。

    紫檀木盒里,装满了蜜饯。

    我擦掉嘴角的血,打开包装,含着血腥味,吃了一颗蜜饯。

    又苦又甜,但味道不错。

    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跟王爷处理公事,我饿得不行,他从桌子下拿出糖果。

    “吃几颗,别饿坏了。”

    我摇头,小声说:“不爱吃甜的。”一直都这样。

    王爷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笑了笑:“怎么这样挑剔。”

    4.

    几天后,王爷让人从西域带回蜜饯,放在我桌上。

    “放在身边吃吧,能解馋。饿了别忍着,对身体不好。”

    精美的紫檀木盒里,仿佛映出了王爷专注的眼神。

    这一幕,我记了十年,怎么也忘不掉。

    我仿佛又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有人关心我,让我有了喜怒哀乐。

    我还是个活生生的人,真真切切地活在这世上。

    不是被命运摆布的木偶,只能走向注定的结局。

    但事实是,还有我八天就要死了。

    王爷的心腹林掌柜给我送来一封信。

    这个跟了王爷七年的年轻人,字里行间透着恭敬。

    “苏姑娘,您什么时候回府?有些事要早点安排。”

    我抓了把江南的泥土,随手扬在空中,轻声说:

    “就当我不回去了,找人接替我吧。”

    “苏姑娘......”

    林掌柜为难地问:“您是不打算回府了吗?”

    “嗯。”

    我告诉他,“暂时别告诉王爷。”

    我抿了抿嘴唇。

    林掌柜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跟了王爷七年,也陪了我七年。

    我想让他帮我处理后事。

    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

    最后只能叹气:“七天后,我会让人给你送封信,按信上说的做。”

    我轻声叮嘱他:“林掌柜,以后要好好干,如果成家了,别忘了......”给我烧点纸钱。

    我意识到这话不妥,赶紧闭嘴,对他歉意地笑笑。

    只是说:

    “以后要好好干啊,林掌柜。”

    可能是快死了,这几天总是梦到前世的事,梦到我母亲。

    华丽的衣裳勾勒出她妖娆的身段,皮肤白皙娇嫩,像宫里最美的舞姬。

    和最后躺在病榻上,瘦得只剩骨头,像枯树一样的样子天差地别。

    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那个让她甘愿做小的那个男人,最后也没来看她。

    她写了无数信,哭着求他来看她最后一眼。

    他只冷冷地回信说:“**该死,你和你女儿一起去死吧,活着也只会害人。”

    她读回信时,我正坐在床边削梨。

    刀歪了,割破了白皙的指尖。

    血流出来,我面无表情地擦掉。

    她哭得撕心裂肺,我静静看了会儿,觉得可笑。

    我起身去街上重新买梨。

    5.

    刚到街上,一匹受惊的烈马突然冲来。

    破碎的瓦片上,映着我被撞飞的身影,和面如土色的脸庞。

    死前最后一瞬,脑中浮现那个女人。

    连我也不要她了,她将如何度过余生?

    临终前三日。

    或许是回光返照,我突然有了些气力。

    裹着长长的披风,发髻松散,点了胭脂和唇脂,漫步于青石板路。

    看着路边摊主做的糖画,一个小姑娘眼中满是渴望,扯着母亲的衣袖不肯走。

    她的母亲面容憔悴,俯身落泪:“我们要省钱为你爹看病,乖女儿......”

    我上前,买了个蝴蝶模样的糖画,递到小姑娘手中。

    她怯生生的,仰起小脸,唤了我声“姐姐。”

    女人连连道谢。

    我目送她们离去。

    逛累了,想要回去。

    却在转身时,在县衙门前的石阶上,看到了此刻我最不愿见到的面孔。

    ——林掌柜。

    他见到我,兴奋地跑来。

    “苏姑娘,王爷在里面,我引您进去......”

    我开口打断:

    “你们为何会来此?”

    “这里有个文会,王爷受邀前来。”

    林掌柜解释道,又问我:“苏姑娘,您住在何处,我查遍镇上所有客栈都未寻到。”

    酒楼不算正规住所,我也忘记是否有登记。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轻声对他说:“林掌柜,你能否,莫要将我在此的事,告知......”

    “告知何人?”

    王爷平静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顿时语塞。

    仿佛一见到他,原本衰竭的五脏六腑就开始回暖,血液也重新沸腾,流淌在身体中,随着心跳,一下下脉动着。

    我站在原地,仰着头,静静看着他。

    一月不见,他没什么变化,锦袍整洁,发髻一丝不苟,腰间玉佩光华内敛。

    依旧光鲜亮丽,意气风发。

    他看着我,皱起了眉:“怎瘦了这般多?没好生用膳?”

    我轻轻摇头:“或许是不习惯这里的饮食。”

    “没去寻大夫看看?”

    “不必了,我很好。”

    他抬手,欲抚我的头顶,被我偏头避开。

    他的手顿了顿,不动声色地收回。

    笑了笑问道:“打算何时回府?”

    “再过两日吧。”

    我低着头,“我甚是喜欢这里,想多逗留几日。”

    他微微颔首:“多游玩也好,好生放松一番。”

    他似是想到什么,眼底闪过柔和。

    “回京后,我为你摆酒接风。”

    ......

    6.

    大理城里,花香四溢。

    我一下就闻出了玫瑰的味道。

    我爱玫瑰,因为那女子喜欢,她最妩媚的时候,会在鬓角插一朵红艳的玫瑰。

    也因为那年,萧瑾刚回府,在众人不敢吭声的目光下,折断了他姐姐养的那盆红玫瑰。

    他靠在桌边,笑着喊我,“茹茹,过来。”

    然后把玫瑰插在我的头发上。

    就这样,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明明白白地偏爱我。

    那时我就想,也许,我真的能嫁给他,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我笑了笑,裹紧披风,轻声问:“那您呢,打算在这儿待多久?”

    “三天。”

    萧瑾伸手,不顾我推拒摸了摸我的额头,碰到一片冰凉,眉头皱起来。

    “真没事?怎么这么凉?”

    我摇摇头。

    萧瑾盯着我看了会儿,语气沉了下来:“回京后,我让大夫好好给你看看。”

    我没有拒绝。

    萧瑾走过来,把我抱起来,放在一块石头上坐着。

    “你先歇会儿,一会儿带我逛逛这儿,好不好?”

    “你最喜欢大理哪里,带我去看看。”

    脑子里刚想好要怎么推辞,就被萧瑾带笑的话打断了,又陷入了煎熬。

    我慌忙推开他,裹着披风站好,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萧瑾,你已经成亲了。”

    “我们不该这样。”

    萧瑾愣了一下,站直身子,表情有些冷:“不管我成不成亲,茹茹,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

    永远的,没有血缘关系的,最重要的人。

    大人的世界里,不该有这两个词放在一起。

    我抬头看着萧瑾高大的身影和带笑的眼睛,突然不想再和他装傻了。

    我问他。

    “萧瑾,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萧瑾知道,他肯定知道。

    我不会演戏,藏不住情绪,也藏不住满腔的爱意。

    它们早就在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句话里,流露出来了。

    他知道,却从来没有回应过。

    萧瑾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7.

    我看着他,轻声说:

    “既然知道,萧瑾,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休息,忘掉对你的感情,行吗?”

    萧瑾走了。

    空荡荡的街上,只剩下带着玫瑰香气的风,和孩子们的吵闹声。

    喉咙里泛上腥味,熟悉的血腥气涌上来,我渐渐清醒过来,感觉到了四肢和血液的存在。

    我骗了萧瑾。

    我不想忘记对他的感情。

    对他的爱,是我在这陌生世界里,唯一感受到「存在」的东西。

    它吊着我的命,让我觉得我至少还是个人。

    而不是一个被命运创造出来的,只为完成任务的怪物。

    等着喉咙里的腥味咽下去,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走回酒楼。

    还有两天就要死了。

    清晨,我蹲在玫瑰花丛里,裹着披风,用力地铲土。

    有人拍了拍我的头。

    是酒楼老板的儿子。

    眼神清澈单纯,皮肤晒得黑黑的,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正是最容易动心的年纪,我不想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我丢下铲子,费力地站起来,退后三步,面无表情地问他。

    “有事?”

    他有些手足无措,伸出手,递过来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

    “看你起得早,还没吃早饭,我给你买的。”

    “谢谢。”

    我笑了笑,拒绝了:“不过我不需要。”

    “吃一点吧,不吃对身体不......”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

    我告诉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弯腰摘了朵玫瑰,慢慢把刺拔掉,我轻声说。

    “离我远点吧,对你我都好。”

    ......

    少年跑得很快,眼里满是碎掉的光芒,还有难过。

    包子被扔在地上,还冒着热气,带上了玫瑰的香味。

    我弯腰捡起来,看了一会儿,抬手,扔进垃圾堆。

    裹着披风回到酒楼。

    刚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劲。

    老板娘的大嗓门没了,洗碗洗杯子的声音消失了,所有人都安静得可怕,小心翼翼地看着角落里,那个摆弄着蓝色酒杯的罪魁祸首。

    ——萧瑾。

    还有旁边紧张兮兮的林掌柜。

    我愣了一下,走过去,疑惑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萧瑾抬头,笑着看我。

    “茹茹,林掌柜说,你不打算回去了?”

    声音很温柔,却莫名让人害怕。

    我打了个冷战。

    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得让我心慌。

    我裹紧披风:“我们回房间说吧,别在这里。”

    8.

    屋子又小又破,墙上长满青苔,空气里都是霉味。

    王爷坐在床上,看了看四周,嘴角扯了扯。

    “不回府,以后就住这儿?”

    我递给他一个青瓷杯:“还行,能住人。”

    王爷冷笑一声,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他现在好像很烦躁,平时的修养都没了,话里满是嫌弃和厌烦。

    他深吸一口气,认真问我:“为什么不想回府?”

    “就是不想回。”

    我捧着杯子:“跟着王爷忙了这么多年,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可以让你在府里休息。”

    王爷忍着怒气:“茹茹,王府是咱们一起打理的,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他说得很认真,像是真心实意劝我别走。

    我却觉得没劲。

    非要把我最后的遮羞布扯下来,他才满意吗?

    我抬头看着他:“王爷,让我留下来,亲眼看你和王妃恩爱吗?”

    “我没有...”

    我打断他:“我实在受不了。”

    “而且你的王妃,也不会让我继续待在你身边吧。”

    “让我走吧,王爷,这样对咱们都好。”

    让我在大理城找个安静的地方。

    闻着花香,结束这一生。

    王爷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坐直了身子,摸了摸我的头发。

    语气有点无奈:“茹茹,你对我很重要,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十年了,一辈子能有几个十年?”

    “这份情谊,你真的舍得吗?”

    多漂亮的话啊,句句都在说我无情负心,又把自己说得很可怜,想让人同情。

    ——不愧是朝堂上靠三寸不烂之舌就能说服三个大臣,一下子出名的王爷。

    我抬头看他,从他的下巴,到瘦瘦的脸,最后看到他那双含情的眼睛。

    他正看着我,眼里满是柔情。

    我觉得很可笑。

    我凑近他,一字一句地问:

    “王爷,我回府意味着什么,继续待在你身边又意味着什么,你真的不明白吗?”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也知道作为陪了你十年的贴身丫鬟,你成亲后,我会很尴尬。

    现在却装作不知道,只顾着说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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