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斩断了和他的十年

我亲手斩断了和他的十年

拾安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迟韵溪裴砚礼 更新时间:2024-10-14 14:29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我亲手斩断了和他的十年》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现代言情文,主角迟韵溪裴砚礼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拾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如今,迟之悦的出现,让他连“童言无忌”这样的托词都不愿再给我。只用一句「你注定孤独终老」就能深深地刺痛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

最新章节(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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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和我相爱十年的男朋友向我求婚。

    订婚宴上,我太开心了,就多喝了点酒。

    没想到平时温柔体贴的他然像变了个人,对我大声责骂。

    然后,他把我一个人丢在了订婚宴上,任由我当众出丑。

    我走到门口,竟然看到他和他的白月光在我们的婚房里紧紧拥抱亲吻。

    我彻底死心了,这次,我决定放弃他。

    可他却满世界找我。

    1.

    我拖着高定礼服的裙摆,踩着高跟鞋站在清水苑别墅的门口,见到玄关门口那两个拥吻的身影,突然就走不动道了。

    我索性脱了高跟鞋,费了些力气扯坏了裙摆,然后连同订婚戒指、钻石项链一起扔进一旁的花圃里。

    那些都是裴砚礼送给我的,他不是不清楚,我穿不惯高跟鞋,也不喜欢太繁重的首饰。

    可他送了,我就满心欢喜地收下。

    我看着他和迟之悦激烈的拥吻,深吸一口气拨出了那个跨越重洋、熟记于心的号码,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开口:

    “妈,我不想结婚了,我想去找你。”

    那边静默了片刻,随后以温柔的语调说道:“好吧,孩子,妈妈的怀抱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这家族的生意,迟早要交到你手中,早些参与进来,也能更快熟悉。”

    我的喉咙一阵干涩,带着浓重鼻音,勉强挤出一个字:“嗯。”

    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叹息,“我以为裴砚礼能不一样......算了,女人不是只能靠爱情和男人才能活的。宝贝,妈妈在这里等你,你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直至今晚之前,我一直深信裴砚礼对我情真意切。

    他确实对我体贴入微,比我还更清楚我的生理期,会在我生理期的时候提早备好红糖姜水,会贴心地给我煲汤。

    每当我生病,他都形影不离地照顾我。

    我生日的时候,也会悉心准备好惊喜和礼物,会带着999朵玫瑰到我的面前。

    然而,今晚的订婚宴,一切美好瞬间崩塌。

    他的失常源于迟之悦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

    他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失控摔碎酒杯,第一次因小事对我大发雷霆,将我孤零零地留在宴会上。

    如果扰乱他心神的是别的女人,我或许还会心存幻想,以为只是一场误会,愿意再给对方一个机会。

    甚至不惜倾尽十年、二十年的光阴,默默守候。

    但那个人是迟之悦,那个曾霸凌我、她与她母亲亲手摧毁我家庭的人。

    是我此生都无法宽恕的迟之悦。

    亲眼目睹裴砚礼主动抱着迟之悦回家的那一刻,我的心如坠冰窖,终于下定决心,彻底割舍这段十年的感情。

    然而,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我,手指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家中的监控界面。

    屏幕上,迟之悦身着我最喜欢的那件睡裙,正被裴砚礼抱着躺在我的床上。

    裴砚礼,那个曾经从不分担家务、还指责我饮酒为不自爱的人,此刻竟主动走进厨房,给迟之悦煮醒酒汤。

    迟之悦抬眼望向他,带着几分戏谑:“迟韵溪不过就是我的替身而已,你还真打算娶她?”

    裴砚礼没有正面回应,只是默默地蹲下身,为迟之悦**脚腕。

    “你就算不说,我也猜得到。这场订婚宴不过就是你为了气我设计的一出戏,就是想逼我出现。”

    “你根本就忘不了我,无论是这套别墅的装修风格,还是那个三层的订婚蛋糕都是我喜欢的风格。更何况她身上那条裙子,脚上那双高跟鞋,甚至是订婚戒指,也都是你过去送给我的。”

    说完,迟之悦将脚轻轻搭在了裴砚礼的胸口。

    “你真正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我。”

    裴砚礼依旧保持着沉默,仿佛所有的言语都已化作无声的深情。

    片刻的宁静后,他突然发力,将迟之悦紧紧拥入怀中,以一个炽热的吻,倾诉着他深藏已久的爱意。

    目睹这一幕,我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回想起我们相爱的十年,每当我满怀深情主动靠近,想要给予他一个吻时,他总是冷漠地别过头去。

    我曾以为那是他的羞涩与内敛。

    殊不知,他只是将那份最炽热的情感,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迟之悦。

    这十年里,他的身体虽然与我同床共枕,享受着恩爱缠绵的时光,但他的心,却始终在为他的白月光坚守着一份纯洁。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转身准备打车离去。

    就在这时,裴砚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楼下,呼唤着我的名字。

    2.

    当我转过身,他条件反射般地松开了紧握迟之悦的手。

    “悦悦喝多了,她毕竟是**妹,我担心她晚上独自一个人回去不安全,所以才带她回家。”他解释道。

    “她是个明白事理的好女孩,因为怕引起你的误会,坚持要走。”

    裴砚礼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迟之悦的维护,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他,此刻却滔滔不绝。

    我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明明我才是陪着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明明我才是陪伴他走过十年创业风雨的未婚妻。

    为何最终,我却成了他心中的一个替代品?

    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泪水滑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妈和我爸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妹妹。她妈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三,她也是。”

    我冷静而坚决地回应。

    我的话仿佛触动了裴砚礼的敏感神经,他猛地发怒。

    “迟韵溪!你怎么能对悦悦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你必须向她道歉!”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硬。

    “难怪你从小就被亲生父母遗弃,难怪所有人都疏远你。你这尖酸刻薄的样子真让我厌恶,你注定孤独终老!”

    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向我的心。

    仿佛害怕我会对迟之悦造成伤害,裴砚礼猛地将我推到路边,坚定地挡在她的面前。

    温柔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那紧张而坚定的神情,与我记忆中那个年幼的身影悄然重叠。

    回想起许多年前,当我们都还是孩子的时候。

    裴砚礼也曾这样勇敢地挡在我的身前,保护着我。

    那时,迟之悦的母亲牵着她来找我爸爸,我爸爸为了这对母女逼迫我妈妈和他离婚。

    母亲一气之下出国,而我则成了家中多余的人。

    我不止一次想问我妈妈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但是我看到镜子中那双和我那个渣男父亲一样的桃花眼时,这话就再也问不出口。

    我不再是过去父亲眼里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我会每天梗着脖子骂迟之悦和她妈妈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

    每当这时,我爸就会挡在她们母女面前,然后扬起手来扇我耳光。

    每当裴砚礼在隔壁听到我家的争吵声,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冲过来,挡在我的身前。

    他曾坚定地说:“迟韵溪,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女孩,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你,我也会永远永远地爱你。”

    而迟之悦,在我十岁那年把她推进泳迟里生了场大病之后,她就被送到了乡下外婆家,而她成年之后,我爸又把她送到国外深造。

    长大后,我一直铭记着裴砚礼的誓言,努力赚钱,想要摆脱那个糟糕的原生家庭,与他共同构建一个幸福的家。

    然而,每当我提及此事,他都会皱起眉头,轻描淡写地说一句:“那不过是童言无忌。”

    如今,迟之悦的出现,让他连“童言无忌”这样的托词都不愿再给我。

    只用一句「你注定孤独终老」就能深深地刺痛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我转过头,避免与他的目光再次相遇,眼眶却不由自主地泛红。

    裴砚礼的眼中闪过一丝颤动。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言辞的失当,又或许他留意到了我受伤的双脚。

    他轻叹一声,“今晚,我就当你酒后失言,至于以后......”

    “不会再有以后了。”我轻声打断了他。

    “你说什么?”他追问。

    然而,裴砚礼的疑惑未解,就被突然哭着跑开的迟之悦打断了。

    他无暇顾及心中的疑问,急忙追了上去。

    匆忙之中,他口袋里的项链掉落也未曾察觉。

    我捡起地上的项链,见到坠着的小巧的背后刻着「ZY」的玫瑰吊坠,脑海中浮现出裴砚礼左胸上那朵玫瑰。

    那些我曾忽视的细节,此刻如丝线般串联起来。

    原来他胸前的那个纹身不是因为我喜欢玫瑰,而是因为,迟之悦才是他心口的那株玫瑰。

    青梅终究抵不过天降。

    原来,那所谓的十年相爱,只是我一人的独角戏。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一个不值得的人,继续纠缠不休?

    正当我转身准备回家时,妈妈的消息映入眼帘。

    她为我预订了一张半个月后出国的机票,恰好是我们原定婚礼的日子。

    客厅里原本作为婚礼倒计时的牌子,如今变成了我离别的倒计时。

    我苦笑,将婚房内的所有装饰与情侣用品一一丢弃。

    既然天意如此,就用这最后的半个月,

    与我的过去,做个彻底的告别。

    3.

    早上,我被裴砚礼的电话从睡梦中吵醒。

    “韵溪,醒了吗?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蟹黄包,让助理给你送过去了,不过今天公司有点急事,我可能回不去了,婚纱照的拍摄我们就改天吧。”

    “昨晚的事情,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已经替你跟悦悦道过歉了。”

    我看着窗外停在树梢枝头的麻雀,心底涌上寒意:

    “知道了。”

    裴砚礼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爽快地答应,略显尴尬地补充道:

    “婚礼就是个形式而已,我们感情这么好,根本不需要这些来证明什么,一切从简就好,对吧?”

    “嗯,你决定吧。”

    电话那头的裴砚礼被我冷淡的语气弄得说不出话,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嘱咐我记得按时吃饭就匆匆挂了电话。

    一切从简。

    这场婚礼,没有结婚证,没有婚纱照的甜蜜,没有司仪的祝福。

    没关系,横竖也不会有新娘出席。

    挂断电话后,我拿起马克笔,轻轻划去了日历上「拍婚纱照」这一项。

    裴砚礼总是忙于工作,鲜少有时间陪伴我。

    于是,我把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一一记录在日历上,期待着在结婚这段特殊的日子里,逐一实现这些心愿。

    然而,如今这些心愿,却被厚重的黑色马克笔一一覆盖,化作了难以言说的遗憾。

    我不再将自己的情感寄托在裴砚礼身上,而是向公司递交了辞呈,并与几位关系要好的同事做了告别。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逐一联系了我的朋友们,告知他们婚礼取消的消息。

    “其实,我们早就猜到了......”

    朋友边说边打开了裴砚礼的朋友圈给我看。

    “这段时间,裴砚礼一直和迟之悦在一起。”

    “不熟悉的人可能还以为他朋友圈里的那个人是你,但我们一眼就认出来了。”

    裴砚礼的朋友圈里,从未出现过我的身影,如今,却全是迟之悦的背影。

    他们一同在游乐园欢笑,一同在婚纱店挑选礼服,一同在海边饮酒等待日出。

    他对迟之悦的爱,如此大方,如此坦荡,却唯独,将我屏蔽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朋友带着一丝忧虑望向我。

    “韵溪,别太伤心了。迟之悦哪里比得上你,要是裴砚礼知道迟之悦的真面目,他肯定会后悔莫及的。”

    “无所谓了,我早就不在乎了。”

    我放下手里的咖啡,转过头望向窗外繁忙的街道。

    心中想着,再过几日,我就要永远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为裴砚礼的背叛而伤心。

    因此,当多日未归的裴砚礼突然出现时,我依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他回来后,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随意地环顾四周。

    “家里怎么这么冷清,你没布置吗?”

    “你不是说一切从简吗?”

    我从平板上抬起头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裴砚礼一时语塞,目光落在了墙上倒计时的数字「7」上。

    “时间过得真快,再过一周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我放下手里的平板,走到餐桌旁,撕下两页日历,然后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你记错了,不是一周,是五天。”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将话题扯开。

    那两页日历上,原本写着「一起去蹦极」和「一起看日落」的愿望。

    只是,裴砚礼永远不会注意到与我有关的一切。

    这时,妈妈的电话打了进来,我走到阳台简短地聊了几句。

    回到房间时,裴砚礼还在盯着手机,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事?我好像听到了签证什么的。”

    “没什么,有个客户要从国外过来,签证有点小问题。”我敷衍道。

    “好吧,你可千万别准备什么蜜月旅行,我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去。”

    我看着翘着二郎腿滑着手机屏幕的裴砚礼,转过身将阳台门关上。

    “我知道,没准备,我也忙。”

    自从迟之悦回来后,裴砚礼的目光就一刻都离不开她。

    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我从玄关柜子的抽屉里拿出那条坠着玫瑰吊坠的项链递给了裴砚礼。

    他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原来在你这里,我找了好久。”

    “嗯,看到你朋友圈发的高价寻物启事,突然想到那天在院子里捡到了这个而已。”

    一百万,只为寻找一条款式老旧廉价的项链。

    而我们即将举行的婚礼,总花费也不过二十万而已。

    我看着裴砚礼摆弄项链的手,突兀地问道:“你的婚戒呢?”

    他愣了一下,随后低头望向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指,显得有些茫然。

    “不知什么时候丢了......”

    他试图解释,但这时,手机又响起了新消息的提示音,那是迟之悦独有的**。

    他匆匆看了一眼信息,然后起身,在我的唇角上轻轻落下一吻。

    “对不起,老婆,最近实在太忙了。婚礼的事,就全靠你费心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

    “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裴太太。”

    裴砚礼突然变得擅长说甜言蜜语了。

    如果是在从前,我或许会满心欢喜,觉得自己终于融化了那座冷漠的冰山。

    但现在,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然后去卫生间刷了牙洗了脸,继续忙碌着自己的事情,对他的情话无动于衷。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到了婚礼的前一天。

    日历上标记的愿望是「一起吃团圆饭」,这是我二十多年来最大的心愿。

    然而,我深知这个愿望永远都无法实现。

    妈妈无法原谅爸爸,而我也无法原谅裴砚礼。

    我去了江城郊外的蹦极点,默数三声后跳了下去,失重感让我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然后我在半山腰找了个凉亭裹着毛毯独自看日落。

    晚霞如画卷般铺展在这座我成长的城市上空,所有的回忆仿佛都随风飘散。

    与此同时,迟之悦发布了新的动态。

    照片中,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爸爸满脸笑容地看着裴砚礼为迟之悦夹菜。

    配文是:「双方父母见面,商讨婚礼的最终细节。」

    我没有愤怒,只觉得可笑。

    这到底是谁的婚礼?

    是我的,还是迟之悦的?

    我果断将迟之悦拉黑并删除,想要和裴砚礼说些什么,却反复编辑,最终一个字也没有发出去。

    正当我准备回家时,裴砚礼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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