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说:被逼换夫后,嫡姐日日在我府前下跪 作者:疏月晚晚 更新时间:2024-11-20

第3章

她低着头看不到杨锦的表情,不知道此刻不说话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不行!

她不能就怎么干等下去,必须再说点什么增加点留下的筹码。

她用力磕了个响头,视死如归道:“将军,您若是不愿,就把我退回去吧,您可以把所有不利的话全推我身上,或者您若是还不解气,要杀要剐也全凭将军做主!”

说话的同时,谢容一直在想以杨锦的为人到底会怎么做。

首先,这场婚事只是无意搞混,她罪不至死。

其次,强硬的要退婚也不可能,将军府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她在赌,杨锦这种本就不在乎儿女情长,格局又大的男人,极有可能会轻拿轻放。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油灯燃烧了大半,光线渐暗,明明该是缱绻旖旎的一晚,可谢容却闻到了危险气息。

她软了软腰肢,身形晃动了下,就像是风中棉絮,柔弱的一吹就散。

难道是她估算错了?

她刚想苦笑,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臂:“起来吧,你是我的夫人,我惩罚你做什么?”

谢容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错愕的与他四目相对。

杨锦懒懒勾唇,一双眼眸晦暗莫名。

他不喜欢麻烦,娶谁不是娶,反正完成了母亲交代的任务。

况且比起不认识的谢音音,眼前的小兔子更能勾起他的兴趣。

“你是谢容?”

他听说谢府今日嫁两女,两人的名字听了一嘴。

谢容回神,点头说是:“我是谢家庶女,我的小娘只是妾室,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亡了。”

她从小过的就连丫鬟都不如,谢音音是尚书府众星捧月的存在,但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会拿她撒气,对她拳打脚踢,让她挨饿受冻都只是家常便饭。

等等!

他真的就这样轻易放过她了?

谢容反应过来后,这才有空看清杨锦的长相。

长身鹤立,比她高了一个头,一身大红喜服遮不住他的宽肩窄腰,肤色健康,眉目如画倒不像行军打仗的,更像是京城里才貌双全的公子哥。

他懒懒的撇着头,因为喝了酒,眼尾上扬,挑起眼角桃花痣,痞气十足。

蓦然间,谢容眼睛一黑,凤冠压迫太久,她实在太累了,一不小心跌进杨锦怀里。

“这么急着对本王投怀送抱?”杨锦下意识抬手搂住谢容的腰肢,防止她摔下去。

男人身上好闻的木香味直窜鼻尖,谢容还是第一次与男人靠的这么近,她紧张的攥紧了两只手,但脑子胜过本能,她装作受惊的小猫儿细细的叫了一声,惊慌失措下故意环抱住了他,脸上娇羞,眼神冷却。

“不,不好意思,我看你看的太入神了。”

她隐晦的夸了下杨锦颜值高,假装害羞到不行想要站直身子,可在杨锦怀里扭了几下都没能行,反而是体力不支,把他的红衣弄的乱糟糟。

她与他贴的更紧了,隔着厚重的喜服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上坚硬的肌肉。

谢容:“......”

这下真不是装的了,她真的红的耳朵都发烫。

毕竟上辈子她到死还是处子之身,孔承一是不喜欢她,二是为白月光对她守身如玉。

她咽了口口水,逼迫自己淡定,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爱吃女人乖巧温柔这一套。

于是,她缓缓抬起眼眸,眼中含着湿漉漉的水气,用手去推杨锦,越推越乱:“我,我太累了,今天真的对不起。”

“别动!”杨锦眸色一沉,无形中被撩的呼吸喘重。

他握紧她乱摸的手,另一只手还得抱住她,防止她掉下去,可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姿如玉软花柔,身上还飘着淡淡好闻的花香味。

就算平日里对女人不感兴趣,可他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他垂眸看着谢容脸颊绯红如桃花,柔软的嘟唇一张一合,小鹿眼无意识的与他对视,杨锦无奈了,“你是不是想脱了本将军的衣服,对本将军图谋不轨?”

“我没有。”谢容急于澄清,正巧看到杨锦衣领不知何时松松垮垮耷拉下去,露出坚实有力的胸膛,若隐若现的胸肌喷薄而出充满爆发力。

啊这?

她刚吓得瞪大双眼,身体就被凌空抱起。

“将,将军,你要干什么?”她尖叫着窝进他胸脯。

说不慌那是假的,好像装过火了?

被扔床上后,她赶紧拉过锦被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双慌乱的大眼睛。

杨锦好笑的挑眉,到底是谁在招惹谁?

突然心底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他第一次心痒痒的想欺负下小姑娘。

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杨锦故意欺身而下,扯开锦被:“看这么入神,本将军好看吗?”

热乎乎的酒气喷洒在脸上,谢容被激的脑子混乱,下意识回答:“好看!”

唇上擦过一丝微热,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两人的唇碰上了。

谢容实在太紧张,低低求饶:“将军,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

杨锦捏起她的下巴,感觉到谢容的呼吸越来越紊乱,恶趣味道:“别忘了,今日是我们大婚夜,本将军想对你怎样就怎样。”

怎么会这样?

说好的杨锦不近女色,那些个倾慕他的女人离他两米远都会被送走的呢?

谢容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她脑子一转,急中生智,想起了上一世传言杨锦不举,他与嫡姐成婚两年都没有同房就是最好的证据。

因为嫡姐每每回去都会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最后又不得不为此妥协,接受现实。

谢容轻松的呼了口气,又怕笑出声泄露自己,闭起眼睛来假意害怕的抖了抖:“那,那可以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