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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痛的都要炸开了，耳边嗡嗡作响，血溅到墙上，
我疼晕过去，又被疼醒。
她终于松开了手，我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她站起身，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从外面拿着直播的设备走了进来。
她打开直播页面，拍拍手：“哈哈，又能发笔财了。”
我看着她激动兴奋的面孔，一股不妙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拉向手机屏幕前，直播页面上不断有人发言。
“楠姐，今天这妞可没上次的好看，要是没有新奇的，我可不会打赏。”
“行了，有的玩就不错了。”
“不知道能撑几分钟，快开始吧，我钱都充好了。”
他们要干什么，我目眦尽裂，拼命挣扎。
何楠拍了拍我的脸，把我甩在地上，面向直播间道：
“家人们，今天我们玩个不一样的，由打赏的人确定玩法。”
“感谢春光大哥的小火箭，我现在就开始。”
“我老公给我买的房子，刚住两天就来了小偷，真晦气！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周楠不等我开口，一脚踢在我肚子上。
一下又一下，仿佛我是她的仇人一般，恨不得要杀了我。
痛，好痛，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要这么对我，这明明是我家。
赵亦，我该和你一起先去公司的。
再后悔也没用了，谁能来救救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停手。
我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不过转瞬间她就激动的喊叫起来。
“这个玩法好！”
周楠端了一盆满满的水，揪住我的头使劲按压。
水不断涌进我的鼻腔、口腔。
“呜~放过我，要什么我都给你，呜~”
“求求你了。”
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消耗殆尽，在我窒息前，她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我。
我躺在地上喘息，剧烈的痛苦让我连思考这个人到底是谁都做不到了。
我哀求道：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小偷，就算我是小偷，我这样打我，不怕被警察抓起来吗？”
周楠脸色一沉，踩在我的胸口，猛踹了几脚。
“咔嚓”声响起，喉咙间出现血腥味，我呼吸都带着剧痛，看我疼得翻白眼，她才停手。
“噗”的一声，我接连吐了几口血。
看着地上的血，她突然有些忐忑，但还是色厉内荏道：
“这样吧，你给我嗑几个头，把我的鞋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我努力仰起头看着她带着玩味的笑，放过我？
我知道她不会。
果然，看我没有动作，她蹲下来轻蔑地拍拍我的脸：
“我老公身家几十亿，几百万的房子随手就买，我就是弄死了你，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敢威胁我！”
“让我来看看下一个玩法是什么？”
“大哥手够狠的，我喜欢。”
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缝衣针，又从地上捡起一把破抹布塞进我嘴里。
捏住一根针在我眼前比划了两下：“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化身容嬷嬷。”
下一秒，手指尖传来剧痛，一道熟悉的男生传来。
“你在干什么！”